我是流落民间的公主,初入宫中,受尽欺凌,生存艰难。我用自己的办法,获得了皇上的关注和宠爱。他们以为,我要争的,不过是皇恩浩荡下的一些偏爱。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皇家亲情,更不在意位处权力之巅的皇上。因为我不是真公主,我进京是来报仇的。...
第1章 01
我是流落民间的公主,初入宫中,受尽欺凌,生存艰难。
我用自己的办法,获得了皇上的关注和宠爱。
他们以为,我要争的,不过是皇恩浩荡下的一些偏爱。
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皇家亲情,更不在意位处权力之巅的皇上。
因为我不是真公主,我进京是来报仇的。
01
我带着刻有龙纹的玉佩孤身入京城。
今日,是皇上祭祀回宫的时间。
北方战乱,皇后的父亲和哥哥在前线打仗,战败的消息频频传来,朝中无其他人可用,皇上很是着急上火,于是想到了祭祀,祈求老天保佑。
我在他们一行人回宫的必经之路上等待,看着一行人马远远地走来,我冲出人群,高呼:“父皇!父皇!”
不出所料,我被当作闹事的人,被侍卫拦在外面,根本靠近不了。
被侍卫一脚踢开,狼狈不堪。
但是我知道,见到皇上的机会并不多,今日我不抓住机会,下次还不知道要如何谋划。
我挣扎着起身,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道:“父皇!您可还记得二十年前在祁连山下八宝镇之行!”
侍卫还要继续驱赶我,被人拦了下来,此人乃新科状元王启,一身骑装,偏生穿出了文雅风流的气质,眉眼修长舒朗,气宇轩昂,却是温润有礼:“住手,今日乃皇上祭祀归来,切不可出现打打杀杀。”
说完,他把我扶了起来:“你没事吧?”
我摇摇头,虚弱道:“我要见皇上。”
王启问道:“兹事体大,我听见了你刚刚的呼喊声,我会禀明皇上,给你个交代。”
我知道身上有不少擦伤,被侍卫暴力推搡的脸上也有一些伤痕,听到王启的话,我放心地晕在了王启的怀里。
醒来的时候,人已在厢房内,侍人环绕。
我知道,好戏开演了。
信物是真的,那个是皇上当年对我娘行不轨之事落下的玉佩。上面的纹路,是皇室才有的图案。
而我,天生骨骼纤细,样貌随我娘亲,轻灵脱俗,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上些许。
我踏入金銮殿中,脸上适时浮现出不安和慌乱,以及对皇上的孺慕之情。
“民女陈宝珠参见皇上。”我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皇上低沉地声音从上方传来。
龙椅上的人不怒自威,面目沉静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
但是我看见,在我抬起头的那一瞬间,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,一如当年他对娘亲的觊觎之色。
娘亲秀雅绝俗,虽出身山村,却肌肤娇嫩、桃腮带笑,秋水般澄澈的明眸泛着莲花般的明净之色,那是一股未被尘世浸染过的脱俗。
我只继承了娘亲五成的美貌,我在尘世间带着仇恨活了二十年,再怎么装作无辜可人,也复制不了娘亲天然的气质。
但是,五成随母亲的美貌,在这京中,足以够用。
02
皇后话里话外说我来历不明,要好好调查。
王启道:“皇家血脉兹事体大,不如滴血认亲。”
皇上仔细端详着我的脸,同意了王启的说法。
太医端来水和一把匕首。
我干脆利落地割了口子,纤细白皙的手指立马有血珠渗出,我滴入几滴血液进入瓷碗里。
众人屏气凝神,都在静静地等待结果。
很快,我的血和皇上的血交相融合。
皇上卸下警惕,脸上有些哀痛:“朕的血脉居然流落民间二十载,你娘亲呢?你和你娘长得真像啊!”
我知晓皇上见到我的时候,就已经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夜风流,娘亲的美貌足以让他印象深刻。
“娘亲在我出生不久,家中突发意外,已然去世。”
“你娘亲不在了啊,孩子你受苦了。”
我尽心尽力扮演着一个乖巧的女儿形象,皇上封我为“宝珠公主”,暂住宫中,我成为了民间归来的二公主。
我叩谢皇恩,自此在宫中有了身份。
因为在民间长大,我没有强劲的母家,自然就没有靠山。
刚开始下人们还对我客客气气,很快,皇上被朝堂之事牵扯精力,无暇顾及我,渐渐地,下人们也开始对我有所怠慢。
我在宫内的日子并不好过。
因为我没有银钱打点,下人们送来的饭菜要么是掺了沙子,要么是馊了的,衣物也没有新添置的,还是从宫外带进来的民间服饰,比之婢女的着装都不如。
我听见那些太监、婢女背后嘲笑我是野种,上不得台面,我没有学过宫中的规矩,什么都不懂,也经常出糗。
刚开始还有些人好奇我这个民间归来的公主,看我狼狈寒酸的样子,皇上也不来看我,也没多少人搭理我了,任由这些下人怠慢欺辱于我。
我今日很愁,我已经三天没吃过饱饭了,再这么下去,我可能来不及做我想做的事情,就要饿死了。
还不等我想出解决之法,就来了不速之客。
大公主闯入我的宫殿:“你就是民间回来的公主?果然一脸狐媚样!”
我低眉顺眼,并不与之有正面冲突。
大公主见我不搭理她,更是生气:“怎么?见到本宫哑巴了?”
“姐姐万福金安,妹妹初入宫中,还有诸多礼节需要学习,不敢擅自开口冲撞了姐姐。”
大公主听见姐姐二字,彻底怒了,推了我一把吼道:“谁是你的姐姐!你个下贱的杂种,来历不明,真是命大,怎么没死在宫外!”
我跌坐在地,默默啜泣:“姐姐何苦如此羞辱于我,我已与父皇滴血认亲,姐姐说我下贱,把父皇置于何地?”
大公主怒目而视:“你真有个巧嘴,来人,给本宫好好教教她规矩,扇她巴掌,本宫不喊停就一直打下去!”
几个老嬷嬷按住我,左右开弓,我的脸很快肿了起来。
看着我狼狈的样子,大公主很是开怀:“给本宫重重地打!”
很好,机会来了,正愁没饭吃呢。
03
我被打得很是严重,浑身伤痕,脸也肿得老高,稍有动作就疼得不行。
施暴完,大公主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走了。
而我,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站在寒风中。
我没有其他的后路了,我只有这条命。
我病倒了,打伤加上风寒,我脸色苍白,双颊是不健康的潮红。
下人们再怎么苛待我,此刻事关我的性命,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,我重伤的消息惊动了皇上。
皇上匆匆赶来,看着我病恹恹的模样,龙颜大怒:“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?把人伺候的卧病在床?”
下人们无人敢吭声。
皇上看到我肿胀的脸,更是气急,发令彻查此事,并把这一众下人全部重罚。
皇后也匆匆赶来,在皇上派人彻查之时,主动揽下此事。
皇上顺水推舟,只是让皇后好好打理这后宫之事,切莫出现第二次。
这是皇上敲打皇后呢,公主被苛待,是皇后管束不力。
皇后青着脸色认了下来,眼底的恶毒之色快要溢出来了。
有了皇后给大公主撑腰,事情自然是轻轻地放下,不过大公主也被禁足了,而我的伤被皇后扣在了一个老嬷嬷身上。
虽然没有给他们重创,但是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。
皇上为了我龙颜大怒的事情,也在宫中传开了。
最起码,明面上,无人敢得罪我了。
04
等我伤好后,皇后为了在皇上面前扳回一城,主动说要给我举办一个欢迎我回宫的宫宴。
皇上欣然应允,尤其是看到我未留下瑕疵的脸,觉得皇后办事得力,就也没过多计较。
皇后看着很是尽心尽力,派了宫人过来教我规矩,虽然宫人会时不时敲打我,但是总体上我还是学会了不少礼仪宫规。
为我举办的这场鸿门宴很快到来。
老嬷嬷为我梳妆打扮,打了些腮红,衬得人清丽中多了一丝明艳,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,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仔细欣赏着。
因为我是主角,所以是除了皇上皇后以外,最后一个到场的。
我一出场,果然惊艳四座,不少王公贵族投来了灼热的视线,大公主的视线停在王启身上,眼神是又气又急,因为王启这会儿正看向我呢。
不过打量的眼神没有持续多久,皇上皇后驾到。
皇上宣布了我的身份,算是正式认下了我这个公主。
宴会上言笑晏晏,氛围正好,仿佛所有人都是真的欢迎我的到来。
随后有一大臣站出来说道:“老臣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,胜负乃兵家常事,不全是大将军和少将军的错,如今敌方提出和亲,能不费一兵一卒结束战乱,何乐而不为?”
句句都是为了皇后的父亲和兄长开脱,试图把矛盾点引到和亲这件事上。
宴会也是有一瞬间的沉寂。
原来在这等着我呢,送我去和亲,换皇后父兄无罪归来吗?
皇上沉声道:“那依你看,谁最合适?”
那名大臣说道:“大公主金枝玉叶自然不可,成年公主只剩下二公主,二公主民间生活多年,阅历丰富,想必更能胜任此事。”
皇上沉静地看着他,问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,朕刚刚认回来的公主就立马送出去和亲?大公主金枝玉叶,二公主就不是皇室血脉吗?”
那名大臣有些汗流浃背,偷偷看向皇后。
皇上一个酒杯砸向他,他也不敢躲,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众人皆下跪请罪。
皇后还是太操之过急了啊,皇上最厌恶的自然是自己还在位的时候,就有人结党营私,皇后为了保住女儿和娘家,急中出错,触了皇上的逆鳞啊。
原本想要看我笑话的大公主脸色苍白,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为了我生这么大的气。
在众人都不敢喘气的时候,我站了出来,高声呼道:“儿臣愿为父皇的江山去和亲!”
皇上辨别着我的神色,我道:“能找到父亲已是万幸,如今这紧急关头,女儿一人可换父皇江山无恙,女儿万死不辞,更何况区区和亲,女儿愿意,求父皇恩准!”
众人打量我的神色各异,王启作为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新秀,甚是得到皇上的器重,此时也站出来说道:“皇上,和亲非根治之法,敌人狼子野心,求娶我朝公主无异于对我朝的羞辱,微臣虽为一介文人,愿意皇上肝脑涂地,请求上阵杀敌!”
皇上似乎被王启的话打动,又或许震惊于我的孤勇,说道:“朕乃九五之尊,朕有这么多子民,就不信没有能打的!靠一个女子换来的和平,朕的老脸还要呢!”
我下跪道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众人齐声高呼,声音响彻云霄,皇上神色愉悦,仿佛胜利就在眼前。
皇后脸色越来越苍白,因为她是想通过这场宫宴,把我推到前线,而不是让我获得宠爱。
05
和亲的事情不了了之,皇后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,最后的唯一赢家居然成了我。
我在宫中的生活越来越滋润,皇上对我宠爱有加,时不时地就来看望我,喊我过去陪他用膳。
此前大公主派人掌掴我的事情也被一个有眼力见的宫女抖了出来,本身皇后父亲和兄长一直光拿军饷却吃败仗就已经让皇上不满,如今对皇后所出的大公主也一并不喜起来。
王启自请去前线,皇上憋着一股气,就让王启前去支援。
大公主见到我,怒斥道:“你别以为你赢本宫了,父皇只是被你一时迷惑了!”
此时我已经不再扮弱,眼神凌厉地看向她,问道:“你此前说我命大,没死在宫外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存在!”
“你就该死在二十年前!没想到你娘还留了你这么个杂种!”
我听她提及我娘亲,忍不住上手捏住她的喉咙:“你说什么!”
看着大公主在我眼前呼吸越来越困难,旁边的侍女急忙将我们分开。
我阴沉沉地看向她:“大公主还是好好去受罚吧,我可要去陪父皇用膳。”
大公主被我阴沉的表情吓得一愣一愣的,一边骂我有病,一边仓皇而走。
宫中的风向也变了,我成为了最受宠的公主,不少人羡慕我,不过几月时间,就从默默无闻成为了宫中新宠。
宫妃也闻风而动,不少人会时不时送来礼物。
可是这些我都不在意。
我不在意这些金银珠宝,也不在意皇家亲情,更不在意位处权力之巅的皇上。
因为我不是真公主,我进京是来报仇的。
06
我的亲生父亲只是个猎户,无父无母独自住在深山之中。
第2章 02
我娘亲去山里迷了路,是父亲出现救了母亲,母亲一家不嫌弃父亲的出身,看出来两人郎有情妾有意,就同意了两个人在一起,并且很快有了我。
父亲家中没有长辈,所以是入赘到了娘亲家中,但是娘亲家中并没有看不起父亲,而是相亲相爱地一起生活着。
如果故事只是到这里,我会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,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。
变故来得很是突然,娘亲这天把父亲的猎物拿去镇子上去卖,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回来,到了夜里,父亲实在是坐不住了,要去镇子上寻娘亲,正当父亲要出发的时候,看见娘亲被满脸泪痕地回来了。
娘亲身上青青紫紫,衣服被扯烂了,整个人神色有些恍惚。
父亲看娘亲面色不对,没敢多问。
直到娘亲要上梁自尽被父亲发现后,娘亲终于说出了那天发生的事情。
娘亲被人玷污了,觉得无颜面对父亲。
父亲抱着娘亲反复宽慰,并且要帮娘亲报仇。
娘亲不允父亲冒险,说对方来头很大,有官府的人撑腰。
娘亲答应父亲会好好活着,父亲答应娘亲不去报仇。仿佛只要不提起,这件事情带来的伤害就可以抹平。
一年后,我跟着父亲去山里打猎,为冬天做准备,等我们满载而归的时候,映入眼帘的是烧为灰烬的家。
父亲疯了一样的徒手扒开灰烬,余温灼伤了父亲的手,他恍若未觉。
今天开始,我们的家没了,娘亲、外公和外婆,尸骨无存。
父亲尝试着报官,却无人理会,甚至被人乱棍打出。
父亲拖着病体自己调查,却发现娘亲很有可能是被轮奸,其中最有分量的人可能是当朝太子,他微服私访,觊觎娘亲美貌,属下不管娘亲来头,直接将人敲晕了带走,对于他们来说,这只是个风流佳话,对于母亲来说是一辈子的伤痛。
我们的步步退让并没有换来他们的仁慈,而是斩草除根。
娘亲死后的同年,太子登基,封国号为泰安。
而我,开始了长达二十年的复仇之路。
二十年,足够布下天罗地网。
我与父亲兵分两路,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来为娘亲讨回公道。
自此,我就是太子流落民间的骨肉,我要站在比他们更高的位置。
07
王启带着捷报传来,与此同时,还有一个足以毁灭皇后的消息。
皇后的哥哥,通敌叛国。
皇后的父亲,身受重伤。
还有一个脸上布满刀痕剑伤的副将,是这次打胜仗的功臣,名叫张铁生。
王启作为寒门子弟,与朝中之人无甚关联,是纯粹的保皇党,也是皇上很是信任的年轻人,王启将证据一一摆在皇上的案前。
皇上震怒,这些年皇上给了皇后不少面子,还没想好怎么发落权势过大的外戚,居然这么快主动送上门了。
皇后被打入冷宫,娘家人全部下大狱。
大公主闹着要去找皇上求情,也一并被关了起来。
那名力挽狂澜的副将,直接被皇上提拔成为了大将军,接管兵权。
我趁着朝堂混乱,见了一个人。
那名副将。
看着他满脸的刀疤,我心如刀绞。
因为面前的人不是外人,是我的亲生父亲。
我的面容五分像娘亲,还有五分像父亲,为了计划更成功,父亲划烂了自己的脸。
二十年,他从无名小卒到大将军的左膀右臂。
我不知道父亲吃了多少苦,但是看到皇后父亲和兄长的下场,我就知道,父亲的计划完成了。
因为皇后的兄长就是当年迷晕我娘亲的人。
我忍住落泪的冲动:“恭喜大将军上任。”
“末将参见二公主。”
所有的思念,都在眼睛里。
父亲那边完成了,我这边还差几步。
08
我去冷宫看了皇后,如今凄惨的模样真的令人唏嘘。
前后几月的时间,天壤之别。
我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皇后:“皇后娘娘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皇后保持着矜贵,并不理睬我,我笑着道:“你可以一直这么硬气,就是不知道你那女儿有没有这么好命?”
皇后冷静的面容裂开:“是我小瞧你了。”
“不敢,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,我可以考虑救大公主一命。”
皇后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:“你问,希望你能说到做到。”
“二十年前,是不是你害我娘亲一家?你要如实相告,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对大公主做些什么。”
皇后陷入回忆,慢慢道:“二十年前,我兄长陪还是太子的皇上微服私访,太子瞧上了你娘亲,兄长就迷晕了你娘,想借机讨好太子,混个一官半职。”
“所以你兄长也不顾人家姑娘意愿,就这么迷晕了人家?”
皇后的声音有些艰涩:“我只有这么一个哥哥,三代单传,受尽宠爱,所以有些混不吝,结果太子一夜醒来,发现女子已经离开,并没有查到女子的身份,此时京中夺嫡开始,局势紧张,太子就匆匆返程了。”
“那不是很难再有交集了?”
“一年的时间,太子成功登基,我从太子妃变成了皇后,但是我发现成为皇上的太子变了,他纳入后宫的人都有些莫名的相似,直到我女儿打破书房花瓶我才发现,里面全是一个女子的画像。”
“是我娘亲吗?”
皇后点点头:“我与他青梅竹马,却比不上跟一个女子的一夜风流,我怎能甘心,我跟兄长倾诉了此事,兄长说皇上皇位已稳,也打算派他去把这女子寻回宫中,我怎能忍受,兄长领命去寻那女子。”
我接话道:“所以你兄长纵火行凶,替你出气?”
“兄长没有接到人,只跟皇上解释寻人如大海捞针,一年过去了,难查踪迹,没想到,你娘肚子里居然还留了龙种,见到你的时候,你和当年画像上相似的面容,就已经让我确定你就是当时皇上心中念念不忘的人,所以我想无论如何都要送你去和亲,让你离京城远远的。”
皇后说了大半,但是她有一点没有说出来,我问道:“你兄长对我娘做的不轨之事你是一句不提啊。”
皇后面色仓皇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当年他们一行人,除了太子外,皇后的兄长也对娘亲施暴了。
这些人,身为王公贵族,做出的事情,猪狗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