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闻,京圈佛子是个禁欲大佬。 于是,为了甩开死皮赖脸的前男友,我主动勾搭上了京圈佛子。 本来,我想把他用过就丢。 结果,一纸契约,将我们两个绑在了一起。 在成为契约情人的两个月里,我对传闻的真实度越来越怀疑。 说好的禁欲系大佬,怎么拉着我夜夜笙歌!
第1章
月光皎洁,透过玻璃照耀在落地窗边上的两道交叠身影。
沈黛西泪眼盈通昂头望着傅砚沉,娇柔低声哀求:“不...要了...”
“黛黛...”
傅砚沉俯身低笑,滚烫的大手顺着漂亮的蝴蝶骨缓缓往下伸。
“别...我承受不住...”沈黛西偏头往一边歪去,要躲开。
大手紧紧攥她的柳腰,往他身前一撞,通体散发阴翳的气息紧紧裹住娇柔妖娆的女人。
“听话,就这一次了...”
他狭长凤眼紧盯着粉红洇染的脸蛋,炙热手掌箍紧柳腰,趁着女孩失措贝齿微张之际,攻城略地。
旖旎的气温,急速上升。
“知道我是谁么?”
“傅.砚.沉...”
沈黛西瞳孔越发涣散惘然,眼皮渐合,带着哭腔回应。
“再叫一次...”傅砚沉边低沉诱哄边发起猛烈掠夺。
“傅.砚.沉...”
沈黛西意识浑浑噩噩,努力掀起眼帘,想看清男人的轮廓,无奈,眼神布满水雾,只看到影影绰绰……
沉沉浮浮,浮浮沉沉,似梦又不似梦。
***
5小时前,沈黛西撞见蒋淮出轨。
尔后,她坐在酒店房间里,边喝着酒,边给闺蜜打电话,怒吼抱怨发泄各种不满。
但凡她稍微低头看下手机屏幕,便会发现拨打的是一个没有备注的手机号。
“宝贝,快来,好难受,房号5034...”
电话那端一直沉默不言,静静地听着,直至电话挂断。
凌晨 4点49分。
沈黛西醒来,身侧已空,她拿起手机一看,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。
她闹乌龙了。
就是她把傅砚沉给睡了!
傅砚沉是谁?
她男朋友蒋淮的发小,还是好兄弟。
而且还是,
京圈众星捧月,环南集团的继承人,金字塔顶端上的人物。
这些年,傅砚沉都在国外,一个月之前回来,圈里人给他办了个接风宴,那天她以蒋淮女朋友的身份去了。
那个圈子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,特别看不起那些攀龙附凤的女人。
沈黛西恰被标签在此类。
她安静的坐在一角落里当个小透明,两人从宴会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宴会结束后,人群散去。
沈黛西从洗手间回来穿过花廊,听到丛间里两个男人的对话。
“砚哥,我这个女朋友怎么样?”蒋淮喝大了,很随意地就那么问了一句。
“不怎么样,她除了长得漂亮,再没其他拿得出手的,真的配不上你。”傅砚沉冷嗤,语气淡淡。
沈黛西没听完红着眼,默默地退出宴会现场。
她是有自知之明的,打那次后,再也不跟着蒋淮参加他们的聚会。
一想到被蒋淮劈腿,她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。
也是了。
两个人能从小玩到大,真是应了那四个字:物以类聚,那种从骨子里散发来烂透的坏都一个德行。
就当被狗啃了。
她坐起来,环视了房内一圈,傅砚沉大概是离开了,原本掉落一地的衣物,整齐地放在床尾凳上。
刚收到消息,事务所又拿了一个大的项目,让她准备一下进项目组,本来就是为了蒋淮过生日才开的房间,现在也没必要再逗留。
她掀起被子下床,走到床尾,弯腰正要拿衣服。
浴室的门开了。
傅砚沉也没想还能看到这一幕,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。
沈黛西不是那种幼瘦类,身材高挑,肌理细腻骨肉均匀,该丰腴的地方,绝不会多出一两肉,棕色大波浪的长发衬得肤色越发亮白,通体透着淡淡的粉红。
活色生香,宛如深海女妖。
四目相对。
沈黛西长睫一扫,胸口发颤,也是这么一片刻,她反应过来,带着审视的目光回敬他。
傅砚沉在她的印象里与外界差不多,自律、高冷、禁欲,不过,经过这一夜的缠绵,算是见到他的另外的一面。
面对沈黛西肆意打量,傅砚沉也坦然,甚至带着丝丝挑剔。
水珠从性感的喉结直直下坠,径流块状分明的肌理蜿蜒至性感的人鱼线,在橘黄的灯光下,有种古希腊雕塑美。
沈黛西澄澈的眸光闪现星光,不由舔了舔唇角,她承认,她也是个颜狗。
就这么四目相对,好一会。
男人气场太大,她先怂了,声音嘶哑,略带着疼痛。“傅先生...”
低沉的笑声,肯定是来自站着的男人。
“我抱歉,打错号码...”
事到如今,解释就是狡辩。
话至此,她也懒得再进一步解释,更不觉得她这模样会有什么害羞,该看都看过了,她也不亏,虽说是第一次,体验感确实不错。
拿着内衣转身背对着男人正要穿上。
只听见啪一声,屋里漆黑一片,傅砚沉拦腰抱起,顺带拿走她手上的内衣。
“抱歉,有些食髓知味,再来一次。”
***
沈黛西再次醒来,身侧的男人还在睡熟中。
她强忍着浑身的不适,滑溜下床。
从拾起自己的衣服,边胡乱往身上套边往门外走,手机都没来及看一眼,打开门,提着心拔腿往外跑。
出了酒店,拦了辆出租车。
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辉煌的酒店大门,心才缓缓落下。
沈黛西回到家。
累瘫在沙发上,被蛮牛横耕了整整几个小时,不是这酸就是那疼,喝酒缘故,前半段记忆是断片了。
至于后半段...
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进了浴室,发觉浑身是干爽的,目光所及到处是桃花粉的吻痕,特别大腿内侧。
这傅砚沉属狗的吧。
说他温柔也不算,略带着狠劲及粗暴,好像素八百年,突然开荤了一般,往狠里蹂躏。
她认真搓了一遍又泡了个澡,穿了个连体冬款睡衣走到客厅,倒了杯水吃了路上买的药,转身回到卧室倒躺在床上,叹了口气。
倏觉得手腕好像空了,她的串珠桃花手镯,无翼而飞。
真是倒霉极透。
许是,掉在酒店房间里,改天找个时间问下酒店那边了。
她跟蒋淮肯定要分手的,分手后,跟这个人再无瓜葛。
至于,
傅砚沉,更不会有任何交集,她的世界,从此就清净了。
第2章
伴随着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。
傅砚沉掀起眼帘,深邃眼眸蕴着某种情绪,视线随着倩影移动,直至响起咔嚓的关门声,旋即捞起手机,拨打了个电话。
“三十分钟后,把我的衣服拿进来。”
林政接到消息,立刻乘电梯上来,走进电梯时,与沈黛西擦肩而过。
时间到,他刷卡进了套房。
“傅总,您的衣服,沈小姐已安全到家。”
傅砚沉刚从浴室出来,身上套着件白色浴袍,只腰间一根系带,松垮垮的,露出的胸膛隐隐地有水珠在流淌,甩了甩湿漉凌乱的发梢,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魅惑。
“嗯,当心点别让她发现了。”
“收到,傅总,那个...”
傅砚沉接过浴巾擦拭着头发,“有事说事!”
林政立刻板直腰身:“顾总和宋总就在隔壁的套房里,请您过去吃茶。”
“这两小子...”
傅砚沉哂笑,腰带一扯,把浴袍扔床边,拾起衬衫套在身上,漫不经心扣起蓝宝钻石袖扣。
“他们还说了些什么?”
林政没胆直视,自觉退到客厅等候。
“没有,只是,让我等您醒了,就请您过去。”
傅砚沉穿戴整齐出现在客厅,看了眼林政。
“带路。”
隔壁套房,林政敲两下门,门开了。
顾墨伸开手臂,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哎哟,总算等着您老人家了,傅总请。”
傅砚沉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直接走了进去。
宋承宪坐正在落地窗边沏茶,闻声抬眼看过来,脸笑得贱兮兮:“砚哥,忙成这样,约你吃个早餐都得特意蹲点守在你隔壁,现在喝下午茶都不为过,太难了。”
傅砚沉坐在单人沙发上,双手搭在扶手,姿态闲逸。
“顾家和宋家要破产了,你们俩转行当狗仔了?”
京北四大家族,控制整个政界和经济命脉的四个家族,即傅家、顾家、宋家和赵家。
宋承宪拎壶倒开水烫茶杯:“攀附着您这棵大树,哪能!”
“承宪,你看砚哥一脸春风满面,吃饱餍足模样,不近女色,高冷禁欲系才是你的标配呀。
顾墨禁不住凑近,仔细从头发脚巡视了傅砚沉一圈。
容貌俊逸,身形颀长,穿着合体修身白衬衫,衣摆束进慰烫得没有一点褶皱的黑色西裤里,浑身散发着自娘胎里带着的贵族气质。
即使是从小同一个大院还同穿一条裤衩长大的男人,为何气质差别这么大,真是人比人气死人!
自嘲片刻,他继续道。
“昨晚,我要不是无聊查了监控,发现咱哥反常进了普通套房,以为你被人种了蛊术,我若不是循迹查了客房信息,就差点破门进去营救您了。”
这家酒店是顾家的家产,在顾墨名下,作为老板想要查点信息,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顾墨坐在桃木椅子上,瞧了眼傅砚沉,笑意不达眼底,歪头举手与宋承宪击掌。
顾墨余光瞄了眼傅砚沉,这爷心情似乎不错,继续道。
“我细算下哈,从昨晚您老进了套房到次日沈小姐离开套房,整整十几个小时,战斗力可嘉,这会破了砚哥是GAY的传闻了。”
宋承宪顺势夸了一句:“吾辈楷模哦...”
顾墨眼尖,视线落在傅砚沉手腕处腕表紧挨着的粉色玉镯。
“诶,砚哥,手腕那镯子与你不太搭,看着像姑娘家家的东西。”
宋承宪沏好茶,端起送到傅砚沉跟前。
“墨子,眼睛不要就捐了,这不是沈小姐常带的那款,据说是出自山水大师封笔之作,价值不菲。”
傅砚沉深眸一沉,接过,薄唇轻启吹了吹茶,品了小口。
“识货。”
宋承宪思忖片刻,一字一句道。
“说真的,想当初蒋淮第一次把沈小姐带进咱们圈子时,我就留意到她,人长得妩媚又脱俗,一动一静媚态横生,勾魂勾魄,堪能辗压圈内各路女色。
砚哥,我发誓呀,我对沈小姐纯属欣赏,没别的意思。
蒋淮这类的男人,绝对都是压不住沈小姐的,蒋淮沾花惹草这毛病越发猖狂,昨晚生日都开办PA,在包厢里当众拉着一女的进了里间就开干,疯狗一样。”
顾墨:“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,但,还是别多事。”
宋承宪:“砚哥,您莫不是对沈小姐动心了?”
“别多事。”傅砚沉搁下茶杯,查看了手机信息,旋即起身分别给宋承宪和顾墨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“我还有事,改天聚,走了。”
“诶,砚哥,倒是回答我呀。”
顾墨目送那位拽爷出了套房门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还用问,从小看他那死样子,对谁热心过,对谁的东西这么宝贝过。”
....
手机来电的铃声,短信震动的声音轮番轰炸着。
她这一觉睡不是很踏实醒来,浑身酸疼还不能缓解,腹部一抽一抽的。
沈黛西拿起手机按了接通键,举在耳边,喉咙有些疼痛,不想说话。
“西西,昨晚你没去参加我的生日PA对吧?”
她不但去了,而且,还看到让她作呕的场面。
更是刷新了她对蒋淮圈子的认知,上流圈子的奢侈糜烂。
蒋淮追了她两年,在她这的人设就是专一,会顾及她的感受,从不会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。
最重要的是,一年前,她妈妈出车祸那段时间,正是CPA冲刺考试月,蒋淮自告奋勇替她在医院忙前忙后打点着。
沈黛西开始是不想考虑感情的事,看到蒋淮对她母亲这般好,她心一软就答应了他,先试试,实在不行就分开,这样不会亏欠蒋淮对她的好。
这一年的时间里,沈黛西对蒋淮肢体接触还是比较排斥的,蒋淮牵个手都得经过她的同意,加上工作以及备考,给两人相处时间少又少。
她心里对感情是有洁癖的,接受不了对方对自己的不洁。
沈黛西起身,倚靠在床头上,闭着眼,单手揉着发疼的太阳穴:“你说呢,蒋淮,我们还是分手吧。”